“怎么说？”
大口的鲜血已经下肚，血腥味并不是很重，有的只是淡淡的药香以及薄荷的味道，所以她也没有什么恶心的感觉。
“你应该知道，黑炎对你动了真情。”
“…”“不需要不说话，虽然我跟黑炎瀛在一起的时间不长，但是我们确是对彼此最惺惺相惜的人，因为我们都是那种站在高处的人，随时会被摔死。”
“你到底想怎样？”
“没有想怎样，只要你好好配合，我努力的给你查明争相，还你一个清白。”
“清白…。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吗？”
她都已经无法相信自己的清白了，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，还能相信她的清白？
“或许吧，我总觉得，你不是会做这样事情的人，你的眼神里面，已经失去了一个杀手该有的锐利，冷鹤舞，在这样的情况下，你还能去杀陈家怡么？你的动机呢？你的目的呢？你想要的是又是什么呢？这些我都没看到！”
“…。可是真的是我的手…真的是我的手去杀了她…”
第二百九十九章
“你跟我说吧，你杀她的时候，你有什么反应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…。”
她只是知道自己当初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
“不知道…。一个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的人，还会杀人？”
“…”“好吧，我不逼你回答这个问题，我想问你，你是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呢？”
“再给陈家怡最后的致命的一击的时候…那一下子挥下去的时候，我真的清醒了，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”
想到那天夜里面的事情，她整个人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，那是噩梦，对，一定是噩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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