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烽的声音不轻不重, 但是却足够让人胆寒。
谢凌一愣，随即脸尴尬地涨红了，没想到他会直接这么问, 没给自己留任何余地。
眼看着越来越多的工作人员开始进来工作, 而程烽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。
工作人员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不过竟然在这里看到了程烽，都兴奋得不行，眼睛发光地看着他, 三三两两的装作不在意地小声议论起来。
“说话。”程烽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。
男人身形高挑，神色松散，但谁也不会怀疑他的凶狠劲儿, 那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。
“我……”谢凌深吸一口气, 硬着头皮含糊道，“我那天和你说的都是实话, 程哥，你别生气。”
他这话说得暧昧，在场的工作人员本来还装作忙着自己的事情, 闻言动作一顿, 立即竖起耳朵，眼里闪动着八卦的火苗。
程烽嗤笑一声，不想听他废话, 撩起眼皮, 神色冷淡地道：“打着和我认识的旗号出去招摇撞骗，你胆子可真不小。”
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客气，本想八卦的众人顿时就愣了, 不过他也有嚣张的资本，本来在圈里就是出了名的不好惹, 大家都不意外。
但一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是她们想的那回事，全都齐刷刷看向谢凌。
谢凌被他戳穿，脸顿时红得发紫，如芒在背。
从未有过的屈辱席卷而来，他闭了闭眼，努力忽视那一道道探究的视线，只得低头认错：“对不起程哥，我就是……太崇拜你了，因为和你一起拍过戏，所以想着我们也算是认识了，对不起，是我说话不严谨了。”
程烽眯了眯眼。
李绪川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，谢凌和舒星白此前完全没有过交集，而那天的监控刚好就坏了，程烽直觉这件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，但是现在也没什么直接的证据。
不过只要谢凌动了歪心思，迟早还会露出马脚。
就在这时，舒星白回来了。
他一进门，看到程烽有些意外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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