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宝抽抽鼻子，咬着嘴唇，一脸惊恐。
郝佳将他按在旁边的沙发上，让陈妈伸手摁住他的肩膀，以防他跑开。
虽然郝佳对于宝宝有些不屑，但是因为莫家不管是谁，她都无法硬碰硬刀。
现在好不容易碰上一个随便自己揉捏的小鬼，她当然不肯放过恍。
“你知道杜曼婧吗？”
宝宝吸吸鼻子，点头，“鳗鱼精，不是，不是死了吗？”
郝佳愣了一下，她没想到宝宝竟然知道杜曼婧的事。
愣也只是一下，随即她就反应过来，笑了笑，“你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宝宝摇摇头，“反正，反正就是以后都见不到了。”
郝佳笑了笑，“对，见不到了。但是，你一定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她被你爸爸设计陷害，死在医院里。”
“全身的血都流光了，染湿了病床，还滴满了地上。”
“全身僵硬发白，像是僵尸一样。”
说着，她还冷笑着看着宝宝。
表情阴暗，声音低哑，就像是为了故意吓唬他，刻意拉慢了说话的节奏。
别说是个四岁的孩子，哪怕是十几岁的孩子听见，都会觉得全身发凉。
果然，宝宝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。
然而他一哭，郝佳就伸手捏住他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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